严岩快步走向医务室，姚玲玲跟在后面：“这俩玩意终于醒了？”严岩拍了拍手里的病例问道。
“没，汪志国醒了，雪初碟还搁那睡呢，要不是医务室那边说她就是需要恢复，我都想进去把她管子给他拔了。”两人站到玻璃跟前，姚玲玲指着还昏迷着的雪初碟无奈的说道。
“走，咱俩进去问问去。”
两人走进医务室，医护人员正在对汪志国做一些身体检查，严岩招了招手将护士叫了过来：“他情况还算稳定吗？”护士点点头，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：“基本上没什么问题，除了躺的时间太久了说话可能有点磕绊没啥问题。”
“那那个呢？”严岩指了指另一边的雪初碟。
“那个女患者应该是缺少点刺激。”护士看了看雪初碟：“我们发现她有脑部活动的，大概意思就类似自己不想醒吧。”
“行，你们先出去吧。”严岩摆了摆手示意医护人员先出去，接着两人站到汪志国身边，严岩敲了敲他的床边问道：“你终于醒啦？手术很成功，还记得我是谁不？”
汪志国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觉得我还不到能忘了你的那天，严岩。说吧，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什么要你做什么？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脏啊？”严岩装出一副有些受伤的样子说道。
“你别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了。”汪志国叹了一口气看向依旧昏迷的雪初碟：“我俩都让你们骗了，对吧？我现在这个状态少说躺了一个月了。你们不杀我，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，对吗？”
严岩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：“行啊，看的挺透彻啊，抽吗？”
汪志国有些意外的接过严岩手里的烟：“严Sir还有抽烟的习惯呢？”
“我没有，就是专门买来看有没有人抽的。”严岩给汪志国点着了烟，然后指了指头顶的烟雾报警器：“不过悠着点抽，不然一会该下雨了。”
汪志国狠狠的吸了一口烟，青烟缭绕中他笑着说道：“要是能换个牌子的烟就好了。”
“你还要去挺多，这最便宜的，我没钱买贵的，爱抽不抽。”严岩偷偷看了一眼姚玲玲，接着对汪志国说道。
“也是，有的抽就不错了。”汪志国看向严岩：“那么，你要问我什么？还是说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们想问你一些，关于你们的那位‘主教’的事情。”姚玲玲打开了手上平板的录音功能。
“这样啊，那很抱歉，我觉得我不太能帮得到你们的忙。”汪志国放下了手中的烟。
姚玲玲皱了皱眉头，准备招手叫人将汪志国推走，严岩将她的手虚压下去：“为什么？我想听听你这么说的原因。”
“因为我也没怎么见过主教大人。”汪志国摊了摊手：“他出现的时候，要么就是给我们新任务，要么就是给我们发放血之心，其余时候我们基本是不见的。”
“那在你们的映像里主教是男是女？高矮胖瘦呢？”
“主教有时高有时低，有时男有时女。”
姚玲玲将平板砸在桌子上：“你是存心想拿我们寻开心是不是？”
“你可以选择相信不相信我说的话。”汪志国靠在靠背上：“但主教确实是像是一天变一个人一样，这一点你们等雪初碟醒了问雪初碟，她肯定也是一样的答案。”
严岩看在这方面也问不出什么更多的答案了，便决定换个方向提问：“那你们在市内还有什么已经布置好，但是没有触发的布置吗？”
“有是有，但……”汪志国摊了摊手：“我要是说出来，我就算现在能活下来，等之后清算我的时候我也得死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你要是不说的话，就你现在提供的这点情报量，你现在就已经是死人了？”严岩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比划：“我觉得你没有搞清楚状况，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：你要是不说，我们就审问你，然后你死；你要是说了，要是我们把主教干掉了，那你还能活。”
汪志国眼神闪烁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：“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。”
“滴答滴答，时间不等人啊。”严岩点了点手表，接着把烟和打火机收了起来。
“不把烟给我留下吗？”
“你啥有用的信息都没说，还想再抽？”
“那打火机给我留下呗。”
“干嘛？你要整点活？我给你讲啊，你少想点那些有的没的的，你现在已经没那一身神力了，你要是再整点活，我们就给你上拘束衣了啊。”严岩上下抛着打火机说道。
两人离开病房，严岩对着病房门口看护的两个人嘱咐了几句，二人便准备回到办公室。姚玲玲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：“你觉得这家伙的话能信吗？”
“……我不好说。”严岩摇了摇头：“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，先试着撬他的嘴吧，同时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雪初碟让她醒醒，两个人一起审才能有更好的效果，不然我们费这么大劲下套也就没意义了。”
“行吧，那我安排一下，看看音频能不能刺激到她吧。”姚玲玲用手机发出一条讯息，然后看向严岩：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先回办公室吧，现在也没什么事了。”严岩说着伸了个懒腰：“难得的闲暇时光啊。”
他回头看向姚玲玲：“要不我们出去玩吧？”
“啊？去哪玩去？”
“去钓鱼，去不去？”严岩掏出车钥匙在手上甩了甩：“叫上他俩，咱们旷他一天工。”
“这能行吗？我是外勤部的总负责人诶？”
“诶呀我老早就说了，你是负责人，又不是顶级打工仔，那些调度的事情打工人去干就好了，你看看人家汪荣森，天天多潇洒，手底下一群干活的，他天天在办公室里喝喝茶，看看新闻，多好。”严岩推着她往外走：“再说你手底下不还有我吗？还是说你信不过我？”
“哪有的事？”姚玲玲说道：“我一直都相信你的……只是……”她明显还是对旷工这件事有些抵触，严岩见状说道：“你不去我可拉着吴晓明他们去了啊。”
“好好好！我去！我去就是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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